- 安全区
使用一个英雄角色比较熟练的时候,不太愿意换用其它的英雄。因为不熟练,会导致胜率降低。
- self-serving bias
当一个团队成功了的时候,每个人都会倾向于把成功归因于自己的贡献而忽略别人的存在;当一个团队失败了的时候,每个人都会倾向于把失败归咎于他人的过失而尽量把自己排除在外。
所以游戏位于逆风局的时候,更容易出现相互职责的现象。
Reshape the world by engineering chaos
When things seem too good to last, they usually don’t.
QQ 用这个签名已经很长时间了,第一次看到这句话,是在 05 年的时候。那时,美国的双赤字正在迅速扩大。当时许多人的看法是美国人借钱买东西,中国等亚洲国家赚钱,然后再把钱投资到美国是一件“符合经济规律”的正常事件。所以有人说美国无须为双赤字担忧,继续享受中国的廉价商品就行了,整个资金循环如下图所示。一篇文章分析了双赤字的来源之后,用 Maybe too good to last 结尾。作者虽然从直觉上认为这个经济大循环有问题,却无法知晓其后果是什么。所以只能说:看起来太好的事情,通常不会持久。

该来的总归要来,双赤字的根源是美国的低储蓄率,借贷消费乘着美联储低息的快车,最终酿成了当前的经济危机。
为了解决经济危机,美联储先是用尽了货币政策,现在几乎所有国家都启用“经济刺激计划”。在这些计划中,政府同时担当了“黑洞”和“白洞”的功能。黑洞是指央行直接收购垃圾资产,并为银行提供资产担保,无人敢碰的垃圾资产只要一进入美联储,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。白洞指千亿千亿的注资计划,似乎政府都有花不完的钱。一边不断吸入银行问题资产,一边向银行注资,而很少有人置疑政府行动能力的极限。这又是一件“太好的事情”。
按照常识,这个好事情不可能持久。也许这种方式不但不能救市,反而会引发更剧烈的危机。只不过这个世界还没有办法知道问题会在何时以何种方式演进。也许一个笑话可以提供一些线索:在美联储资产负债表的左边,什么都不对;在右边,什么都没剩。
Q: What’s wrong with the balance sheet of Wall Street banks?
A: On the left, nothing is right; on the right, nothing is left.
Work = Time * Speed
时间是固定的,所以要收获更多,需要提高速度 / 效率.
清楚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。集中经历做最重要的事情,避免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浪费时间。
大脑在每次任务切换后,都需要一些爬坡时间才能恢复到之前的效率。减少碎片化任务,避免被外部事情打断,就可以一直保持高效率。
将待完成事项记录下来,而不是脑子里,可以减少心理压力。清理列表,清理收件箱:
Scrapy 是一个 python 下面功能丰富、使用快捷方便的爬虫框架。
$ pip install scrapy
$ cat > myspider.py <<EOF
import scrapy
class BlogSpider(scrapy.Spider):
name = 'blogspider'
start_urls = ['https://blog.scrapinghub.com']
def parse(self, response):
for url in response.css('ul li a::attr("href")').re('.*/category/.*'):
yield scrapy.Request(response.urljoin(url), self.parse_titles)
def parse_titles(self, response):
for post_title in response.css('div.entries > ul > li a::text').extract():
yield {'title': post_title}
EOF
$ scrapy runspider myspider.py
没有学过编程的人,也有多线程的经历: 一边走路,一边想事情;一边听音乐,一边学习。在计算机里面,多线程是为了提高效率。但是人类的大脑不是计算机,并不擅长多任务的同时处理。
每次中断一个任务,进入另外一个任务的时候,大脑都会经历一个转换过程。可能需要十分钟以上的时间,效率才能达到最高。所以每次中断,每次任务切换,都是效率杀手。从进化心理学上讲,古代人为了求生,必须把注意力集中,时刻应对外界威胁。如果注意力频繁切换,会有外界危险增多的暗示,增加心理压力。
解决方法:
斯托克代尔是美国的一个海军上将,在越南战争期间,是被俘的美军里级别最高的将领。但他没有得到越南的丝毫优待,被拷打了 20 多次,关押了长达 8 年。他说:“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出去,还能不能见到自己的妻子和小孩。”但是他在监狱中表现得很坚强。越南人有一次为了表现他们优待俘虏,把他养了一段时间,准备给他拍照。结果斯托克代尔就自己用铁条把自己打得遍体鳞伤,并用刀片把自己的脸割破。越南人拿他没办法,只好放弃了。
他为了鼓励监狱中的同胞,因为是一个人关一间,彼此看不到,就发明了一种密码,通过敲墙用快慢节奏来表达英文字母。有次一位战俘因思念家人掩面痛哭的时候,他们全监狱的战俘都通过敲墙,用代码敲出了“我爱你”,那个战俘非常感动。
斯托克代尔被关押 8 年后放了出来。吉姆·柯林斯先生去采访他,问:“你为什么能熬过这艰难的 8 年?”斯托克代尔说:“因为我有一个信念,相信自己一定能出来,一定能够再见到我的妻子和孩子,这个信念一直支撑着我,使我生存了下来。”吉姆·柯林斯又问:“那你的同伴中最快死去的又是哪些人呢?”他回答说:“是那些太乐观的人。”吉姆·柯林斯说这不是很矛盾吗?为什么那些乐观的人会死得很快呢?斯托克代尔说:“他们总想着圣诞节可以被放出去了吧?圣诞节没被放出去;就想复活节可以被放出去,复活节没被放出去;就想着感恩节,而后又是圣诞节,结果一个失望接着一个失望,他们逐渐丧失了信心,再加上生存环境的恶劣,于是,他们郁郁而终。”斯托克代尔说:“对长远我有一个很强的信念,相信自己一定能够活着出去,一定能再见到我的妻子和小孩;但是我又正视现实的残酷。”
吉姆·柯林斯说:斯托克代尔悖论是持续 50 年能保持在世界 500 强的企业全部采用的理论。它们之所以能常青 50 年,是因为他们对前景充满乐观,相信前途一定是光明的,但是又直面现实的残酷。
最初,打字机的键盘是按照字母顺序排列的,但如果打字速度过快,某些键的组合很容易出现卡键问题,于是克里斯托夫·拉森·寿司(Christopher Latham Sholes)发明了 QWERTY 键盘布局,他将最常用的几个字母安置在相反方向,最大限度放慢敲键速度以避免卡键。寿司在 1868 年申请专利,1873 年使用此布局的第一台商用打字机成功投放市场。这就是为什么有今天键盘的排列方式。
但具有讽刺意味的是,这种 129 年前形成的、以放慢敲键速度为目的的键盘排列方式却延续至今。1986 年布鲁斯·伯里文爵士曾在《奇妙的书写机器》一文中表示:“QWERTY 的安排方式非常没效率。”比如:大多数打字员惯用右手,但使用 QWERTY,左手却负担了 57% 的工作。两小指及左无名指是最没力 气的指头,却频频要使用它们。排在中列的字母,其使用率仅占整个打字工作的 30% 左右,因此,为了打一个字,时常要上上下下移动指头。
Dvorak 键盘是 August Dvorak (1894 - 1975) 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发明的一种异于 QWERTY 的键盘布局。关于这种键盘布局的普通知识,请参阅http://www.mwbrooks.com/dvorak。 而 Dvorak 键盘是长成这样的:
作为一个完美主义者,了解了一般键盘的反人类设计,是没有办法抵制 Dvorak 的诱惑的。从 2010 年 3 月开始切换的 Dvorak,熟悉一段时间之后,已经可以完全用 Dvorak 工作了。
Linux 下使用 Dvorak 参考 Arch Wiki
Windows 下使用 Dvorak 布局,修改注册表
HKEY_LOCAL_MACHINE\SYSTEM\CurrentControlSet\Control\Keyboard Layouts\00000804
将 layout file 改为 kbddv.dll 即可. 这样中文输入法也是 Dvorak 了.